信她绝无作案机会的。他继续问道:“归家之后呢?”
柳桑宁想到自己是在王砚辞府上睡的,难免有些心虚。她微微垂眸,说道:“我醉酒得厉害,回去后就昏昏沉沉睡着了,一觉睡到次日了。”
“是吗?”鲁深元目光如炬,见柳桑宁点头,他忽地又一拍惊堂木,“撒谎!衙役早就去百官斋问过门房的人,昨日你压根就没有回百官斋!”
这时外头有衙役进来,走到鲁深元身边,凑近耳语了几句。
鲁深元一声冷笑,看着柳桑宁道:“你也未曾回过柳府。说,你究竟是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柳桑宁心中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她怕说了不仅会引人非议她与王砚辞,还怕连累王砚辞卷入这件事当中。
就在她踌躇不前时,徐尽欢从外头进来,对着桌案后的鲁深元一拱手,道:“鲁大人,下官徐尽欢,乃鸿胪寺司丞,专司像胥科。眼下前来,是为婆娑国皇子遇害一案。”
徐尽欢停顿了一下,才道:“事关两国邦交,鸿胪寺定鼎力相助。”
这下大理寺的人都明白了,这位徐大人是来帮忙协助调查的。不是来质问他们为何带走鸿胪寺像胥的便好。
此刻,在门外替徐尽欢引路的衙役却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这位大人也姓徐,莫非跟徐将军是亲戚?
徐将军在边疆数十年,大家虽听过威名,但对他其实并不太了解。对他家里的情况就更不清楚了,许多人连徐将军有几个子女都不清楚。
鲁深元的脸色也好了些许,他示意手下给徐尽欢搬椅子,请他坐下任他旁听。柳桑宁不由低头瞥了徐尽欢一眼,正好对上徐尽欢的目光。他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让她不要紧张。
鲁深元这会儿目光重新回到柳桑宁身上,他冷声道:“柳娘子,你昨日酒宴之后究竟去了何处做了什么?从实交代!”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又是重重地惊堂木被拍响的声音。这次来得又快又重,将公堂上其他人也都吓了一跳。只是大家都不是初见此场面的人,便都忍住没有表现出来。
柳桑宁也是被吓得一激灵,这完全是生理反应。她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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