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是在害怕什么,不过柳桑宁向来也是个要强的,只怕是不愿叫人瞧出她的脆弱。于是王砚辞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措辞。
柳桑宁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只是在想,若卜立的东家真的在牢狱中有眼线,那……那名眼线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他又为何要在大理寺中放眼线?除了大理寺,旁的官部也有吗?刑部呢?”
顿了下,她喉咙有些艰涩道:“鸿胪寺呢?”
她不敢想,鸿胪寺若是混进了这样的内奸,将来若是出现了雍番的事,会不会小事也变大事。大雍与番邦国的往来看似大雍压了一头。可柳桑宁也曾从父亲还有摩罗大师甚至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里明白了一个理儿,与番邦之交要慎之又慎,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酿成战事。
如今大雍与各番邦国还能维系和平,是因为大雍这些年来也十分小心处置与番邦国有关的各项事宜。只要不是利益冲突过大,番邦国也不会想要再大动干戈。
可谁也无法保证,是不是所有番邦的上位者都这般想。纵观历史长河,总会有那么几个「不安于室」的番邦皇室之人。
王砚辞却只淡淡道:“大理寺的牢饭都是与附近的小馆合作,每日小馆的人会将牢饭送来。今日来送饭的人,是个面生的,说是原来那个病了,他来顶一天活儿。”
柳桑宁一愣:“你是说,大理寺里的那个眼线,是送膳的那个人?”
王砚辞轻「嗯」了一声,柳桑宁顿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背后之人能如此手眼通天,还能在朝廷衙门里塞人。不过松懈下来后,她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晓的?”
王砚辞轻笑:“就在你沉思的时候,我让长伍去打听了一下。”
“你说,他们能抓到人吗?”柳桑宁有些担忧问。
王砚辞倒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那便得看他们的本事了。”
好在,两个衙门的人出动没有叫柳桑宁失望。当她听到外头的声响,知晓明兆典当行东家被捉拿回来时,她便再也坐不住了。
王砚辞却示意她别急,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墙。
柳桑宁露出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