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跳了一步,大声道:“是你?!”
刘赟顿时慌张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别胡说!”
说话间他抬起了脸,两位伙计顿时眼睛一亮,指着刘赟道:“王大人,就是他!”
刘赟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浑身发软,可他这会儿还没有丢失理智。他立即朝着王砚辞的方向跪下,喊道:“王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见过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些是什么,更没有拿银子去叫这位跑堂做污蔑之事!他们不过是胡乱指认,见有人怀疑我,便说是我,他们只不过是想在大人跟前,早些将此事了结罢了!”
这话说得如泣如诉,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刘赟哭得用手直抹眼泪,道:“王大人,不能仅凭他们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啊!凡事都讲究证据!”
“证据……”王砚辞将这两个字说得有些轻飘飘的,却又很是意味深长,“那便叫你看看。长伍,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长伍便领着一个五官秀丽的女子从一旁过来。那女子身姿妖娆,脸却透着一股子纯净,她眉目一动,便像是在勾人。
她看向刘赟,眼波流转,刘赟却在看到她的瞬间脸上血色褪去,变得刷白!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梦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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