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害怕了,根本没听进耳朵里。
“长伍,让他说话。”王砚辞轻声细语开口,态度十分温和。
不知是不是王砚辞柔和的态度稍稍安抚了一下大柱,大柱抖得没那么厉害了鹅,眼泪也止住了不少。长伍将他嘴上的布取下,大柱就哭得一抽一抽的,瞧着好不可怜。
王砚辞见他还是有些停不下来,轻声叹了口气,然后端起一旁京兆府小厨房送来的点心,走到了大柱跟前,蹲身放下,说道:“应当还没用晚膳吧?先吃两块果子垫垫肚子,不着急。”
大柱的抽泣声立即哑火在了喉咙里。他看着眼前这位长得俊朗身穿绯色官服的大人,在他温和的目光中,竟真的鼓起勇气拿了一个果子放进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等大柱两个果子下肚,他惊惧万分的心才逐渐安定了不少。他不再哭泣,也不再发抖,眼中却露出了茫然之色。
他看着王砚辞,小心翼翼询问:“大、大人,不知为何将我抓来京兆府?小人是本分人,绝没干过坏事啊!”
见大柱终于能正常说话,王砚辞转身回到了座椅上。他看了柳桑宁一眼,柳桑宁便尽量让自己露出亲和的笑容,用略带甜美的嗓音说道:“你别紧张,今日让你过来,只不过是想问你些事情,你只需如实回答便好。”
大柱见问他的是个女娘,先是愣了下。随即他记起来鸿胪寺好几个月前考入了一名女官,顿时就反应过来。
他连连点头,表示知无不言。
于是柳桑宁又道:“听闻你是负责照看兰金坊恩客马匹之人,每一匹马都是亲自喂养吗?”
大柱听了后,点头道:“是的。小的从前在马园待过一段时日,兰金坊的掌柜便聘了我来兰金坊里给恩客们喂马。兰金坊虽、虽然只是勾栏院,可来的不少恩客也是有头有脸的郎君,带来的马也有不少名贵品种,所以需要小心伺候。”
说到这里,他吞了吞口水,继续道:“我每日都是亲自喂马,从给马吃的草料到饮用的水,都是我亲自来弄的。”
“从未假手于人过?”柳桑宁又问。
大柱点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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