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显然没想到这一茬,想了想对王砚辞道,“多谢谨行兄提醒,此事我还真需要同母亲和阿娘说上一声。”
听到柳桑宁提到「母亲」,王砚辞挑了下眉,他问:“你与你嫡母,瞧着倒是相处得不错。”
柳桑宁一笑:“我嫡母是个厚道人,她掌着家权却从不蹉跎我和我阿娘。反倒是时常接济我们,这才不至于让我和阿娘在府中过得艰难。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
王砚辞颇有些意外,他想到了柳桑宁的父亲柳青行,他在鸿胪寺言辞激烈地让柳桑宁必须辞官归家的画面他还历历在目。他本以为柳桑宁在家中只怕过得艰难,可没想到她与当家主母竟是关系融洽。
这让他不禁又想,若不是家中关系还算融洽,柳桑宁只怕也长不成如今这样的性子。王砚辞忽然有些好奇,养育出柳桑宁这般女子的后宅妇人,会是何等风姿。
五日后,柳桑宁早早便抵达了柳府。
今日沐休,柳青行正在家中歇息。听闻柳桑宁回家,他条件反射似的冷哼了一声,露出十分不屑的神情。可随后他却又放下手中的书本,问随身伺候的长随:“她今日怎的舍得归家了?可是在外头闯了祸?”
长随摇头:“不知,二姑娘一早就回来了,与崔姨娘一道都在夫人屋子里说话喝茶,没听闻是从外头闯了祸回来的。”
“既不是闯祸需要家里给她收拾烂摊子,那她怎会回来?”柳青行觉得有些奇怪,这些日子他也算是看清了自己这个幺女,她就是铁了心要当鸿胪寺的像胥,是不可能回头的。
柳青行沉默了片刻,最后将起身:“走,去看看。”
而另一头,柳桑宁正绘声绘色同温氏和崔氏说着一些鸿胪寺中的趣事儿。机密之事她自是不能说的,可无伤大雅的一些雍番百姓纷争倒是可以当个故事说一说。
“那番民大雍话不好,几乎是不会说的。他想要买铺子里一支珠钗,结果因为大雍话不大会说,就一直对掌柜的说「珠」。那掌柜见那番民脸上面无表情对自己说「珠」,以为他是在骂自己是「猪」。那掌柜也是急脾气,一来二去两人竟打起来!最后便闹到咱们鸿胪寺来,让咱们给主持公道。”
温氏与崔氏都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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