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遭了那贼人糟蹋!她不过豆蔻年华,就经历此等恶行,当即就似疯癫了。我娘为了保护我阿姊,用金簪狠狠扎进了贼子的侧腰与肩膀。不知是不是贼子吃痛脑子清醒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隔壁邻居传来响动,那贼子便逃了。”
“我在柜子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切,可恨我始终没有看清他的容貌,只依稀记得他的衣裳被我娘撕扯时,曾露出来身上的纹案。那纹案在脖颈与后背连接之处。”
“可那纹案我早年间因刺激太大,有些记不清,这两年才又逐渐想起来,一点点回忆清楚。这些年我为了回忆那纹案,不知画了多少张纸。”
柳桑宁鼻头发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无法想象,才六岁的王砚辞,究竟当时有多害怕和绝望。
说完这些,王砚辞便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心绪波动极大,似乎都有些喘不上来气。他看了眼长伍,长伍心灵神会,代替他说了下去。
“少爷这两年记起来的细节更多了些,他记得那贼子身高不算高大,声音清亮,体型偏瘦,看过庚子年的年志后,的确是吻合的。可是二十二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早已尘埃落定,证据也几乎都不存在了。”
长伍努力压着自己不忿的情绪,“前几日,我们总算寻到了当年经手过此案的衙役,衙役告诉我们,当年少爷的父母后面所指认的那三位番邦使臣,的确都是很符合少爷娘亲所形容的贼人,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们做了此事,最后只能放走。可怜我们少爷,那时被族长接回家又小又瘦,二十二年来不知做了多少次噩梦……”
“你们为何不直接去问叶相?”柳桑宁想到什么,“叶相是当年主持此案的主审,他应该是最清楚的。”
“没用的。”王砚辞开口,“叶相此人十分听从皇帝的话,这些年下来从不做违背皇帝意愿之事,是个会趋吉避害的。当年陛下有旨意,此事不许再查,甚至不许百姓们再讨论,甚至还要将此事抹除掉,叶相又怎会愿意帮我?更不可能说实话。”
柳桑宁又想到一事:“千秋宴前一晚,叶相的书房进过贼,有人在里面翻找了一通,是不是你的人?”
王砚辞点头:“是。我亲自去的。”
柳桑宁嘴张大,露出错愕之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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