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柳桑宁听了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只静静看着刑部侍郎,等他说完后,才道:“不知吴侍郎可有找到作案的凶器?”
刑部侍郎脸一沉:“自然找到了!就埋在院中一个隐蔽的树下。”
“那如何确定那凶器出自我手呢?”柳桑宁又问。
刑部侍郎被她问得有些恼了,语气都有些发冲:“只怕是你自己都未曾注意,那匕首上勾了你衣料的线,正是七品像胥的官服上才有的线。”
“哦,原来是这样啊。”
柳桑宁瞧着像是恍然大悟,刑部侍郎见她如此不严肃更是恼怒,他正要说什么,却听柳桑宁突然发问:“那可否找到了我被钩丝的官袍?”
“自是找到了!”刑部侍郎满脸严肃,“你今日因突然要面圣来不及想办法带出宫扔掉,就将官袍交予一内侍,想让他帮你偷偷去小厨房烧掉。可那内侍见是官袍不敢烧,便先藏了起来,被我们搜出来了。”
“明白了。”柳桑宁点点头,突然冲刑部侍郎一笑,“那不知那官袍可在此处?”
刑部侍郎被柳桑宁有些吊儿郎当的态度惹怒,可想着她与王砚辞交好,便一而再的忍下。他一个眼神,身旁的属下就十分机灵的将官袍拿了上来。
“柳大人,请看吧。”语句客气,可语气十分不客气。
刑部侍郎此刻满脸都写着「赶紧招了」四个大字。
柳桑宁拿着官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随后将那官袍往旁边衙役手上一抛,看着刑部侍郎露出微笑:“那不知吴侍郎可否知道,昨晚我因不胜酒力觉得头晕离席,在离席出门时不小心撞了上菜的宫婢,她手中的热汤泼了不少在我官袍上?”
“什么?”刑部侍郎一愣,这一点他确实不知。
柳桑宁看他神情便明白过来,道:“吴侍郎不知道也正常。那宫婢见泼了我一身吓得发抖,我安慰她绝不会将此事告诉旁人,不会让她挨罚,让她自个儿也不要声张,照常上菜便是。吴侍郎若是不信,自可去问。”
说完这些,柳桑宁又一指官袍:“你瞧瞧,这上头可有被泼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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