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风范,与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聊起床笫之事。
心头的羞耻快要压弯她的脊梁,可现实的残酷还是让她撑着一口气,仰起脸,试图讲道理:“孕期本就,不宜……行房。”
行房二字从口中说出,她的耳尖都烫到融化般,看都不敢看对面之人的反应,便匆匆垂下眼皮。
她竟说出口了。
对着除自己夫婿之外的男人,说这种事……
不,她已经是个没有夫家的女人了,而眼前这人,才将会是她的夫婿。
沈玉娇在心里纠正自己的认知,对面坐着的谢无陵眼神也有点飘。
行房啊。
原来她是这样称呼那档子事的,还怪斯文。
他们这叫什么?好像就是……和媳妇睡觉?
她娇娇小小的,那日夜里把她从土地庙抱回来,轻得像抱一片云。
就是身上太臭了,头发都一股馊味儿,为着掩盖姿容,她也真豁得出去。
但她现在已经洗得白白净净,他还给她买了蔷薇水、栀子水、丁香面脂,都抹上肯定香喷喷。且她一身皮子雪白,若是她穿着这大红色的鸳鸯戏水小衣,夜里躺在一张床上……
脑中忽的就冒出些不合时宜的想象,身子也一阵难掩的热意躁动。
谢无陵下颌绷紧,再看对座那鹌鹑似的垂着脑袋的小娇娘,他以拳抵唇,不轻不重:“咳!”
像是受到惊动,她长睫颤了下,很快抬起tຊ眼。
“原来你说的碰指行房。”
他语气漫不经心,余光却往她那边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