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像她,还是像裴瑕,总不会丑就是。
说了那句不会之后,帐中两人都沉默下来。
沈玉娇屏息听了一会儿,见他平躺着并不再动,心里那点小紧张也随着席卷重来的困意和被窝里渐暖的温度而消散。
眼皮缓缓变重,越来越重……
迷迷糊糊里,身后好像贴上来一个暖炉。
暖乎乎的,还有令人安心的香气,先是覆上了她的背、她的腰腹,然后又如伸展枝条的树木般,牢牢地,一点点将她纳入他怀抱里。
好暖,她循着本能靠近。
恍惚间,耳畔好似响起一声很轻很轻的叹。
似一缕清风,溜进了梦里,很快又寻不见。
翌日早上。
沈玉娇被秋露叫醒时,还有些犯困。
秋露还记着昨夜犯的错,对沈玉娇既小心,又忍不住亲近:“娘子,您昨夜睡得如何?”
其实看娘子这白里透红的脸色,便知昨夜定然是睡了个安稳饱觉。只方才郎君出门前,那张清冷脸庞瞧不出任何情绪,所以秋露也拿不准,这夫妻俩昨夜同寝到底过得如何?
“还好。”沈玉娇答。
“那奴婢就放心了。”秋露长吁一口气,到底年纪小,很快就高高兴兴替沈玉娇梳起发髻来。
沈玉娇坐在镜前,任由秋露梳妆。
脑中想起昨夜那个暖乎乎的火炉,支颐出神,是她的错觉,还是被窝里有个男人所以格外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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