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得这样紧,难道从后背抱着,叫她看不见他的脸,就算“没看见”么。
这克己复礼、宁静自持的河东君子,醉酒之后,竟有这般“无赖”一面。
“郎君到底喝了多少?”她好笑问。
“不多。”
裴瑕道:“我并没有很醉。”
沈玉娇却不信,若不是醉了,他哪会这般主动亲近。
除了敦伦时,平常若她是这样缠着他,他定会拿开她的手脚,说些“坐莫动膝,立莫摇裙。立身端正,方可为人”的规矩道理。
从前听到这些话,她心下总想反驳,喜欢一个人就是想与他亲近呀,这有错吗?可他神情一本正经,说的又都是圣贤道理,倒叫她都困惑起来,难道真是她不够矜持守礼么。
不过这困惑也就存在一段时日,后来看到裴家其他郎君与妻子相处,并不这样。她就确定不是她的问题,是裴瑕这人特立独行,不解风情。
思绪回笼,她懒懒闭上眼:“我有些困了。”
“那你睡吧。”
裴瑕下颌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发:“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寻碗醒酒汤。”
“现在去呀,待会儿你睡过去了怎么办。”
“不急,先给你暖会儿手脚。”
丝滑衾被里,裴瑕将怀中娇小的身躯牢牢拥入怀中,似醉非醉的嗓音透着几分倦懒沙哑:“我没那么快睡着。”
而且喝过酒再抱着她,便是想睡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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