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扯远了,也懒得搭腔,只静坐盘算。
婚事的确是一门极好的婚事,但就是……
她思忖一阵,问:“守真只说是送去庄子上,没说别的?”
裴三爷明白妻子的意思,压低声音:“说是养病呢。”
程氏眼波动了动,默了好一阵,才轻叹声:“若二房那个祸根能清干净了,这门婚事我应了。若清不干净,这趟浑水,我们五娘才不蹚。”
她的五娘一向老实乖巧,她可不舍得让女儿冒险。万一好处没占到,反惹一身骚,倒不如在洛阳找个小官之家图个安稳。
裴三爷也知妻子担忧,拍拍她的手背:“这事你放心,我那二哥虽长得猪头猪脑,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的。”
程氏耷下眼皮:“且看看吧。”
三房院里平静下来,二房院里却是鸡飞狗跳,哭喊不断。
“郎君啊,你怎能如此心狠?彤儿可是咱们的女儿啊,她还这么小,如何能送去庄子上啊!”
崔氏拥着怀中的裴彤,满脸泪水地望向裴二爷:“你怎么就应了呢?长嫂呢,我要见长嫂,她一向最疼彤儿了!”
“长嫂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空搭理你?你可别再给我惹事了!”
裴二爷恼恨地瞪着自己妻子,再看那痴痴怔怔的女儿,心下既痛又恨:“你这逆女,平日里我只当你娇惯了些,未曾想你竟如此狠毒!我裴氏一族,百年清誉,险些被你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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