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的大事,尤其你还是头胎,更得慎重。本来这事该是你婆母和你母亲操心的,可她们俩.......”宋氏摇摇头,不提也罢,只道:“这几日,我帮你寻一寻,等寻到合适的,叫去你府上给你请个安,你见一见。”
“就知道舅母疼我。”沈玉娇双眸弯起,语气里也是掩不住的亲昵。
宋氏看着这从小瞧着长大的小娘子,心尖儿都软了:“你母亲不在,我这做舅母的可不得多看顾你几分。”
提到小姑子,宋氏眼底也浮起一阵惆怅:“也不知你母亲在岭南那边怎么样了.......”
沈玉娇:“舅母未与那边通信么?”
“你舅父托人往岭南那边送过两回书信,但都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宋氏忧愁嗟叹。
沈玉娇错愕,将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家书的事与宋氏说了。
宋氏听罢,既惊又喜,末了感叹:“论人脉关系,还得是裴家。你外祖父和你舅父.......唉,不提也罢。”
一家子书生,只知读书做文章,空有个清流美名,真要办点什么事,哪哪都办不成。
沈玉娇也知外祖父家的情况,太平时期需要文人锦上添花,时局动乱时,文人与百姓一样,都是任人宰割的猪羊。
河东裴氏根基深厚,为官做宰者不胜枚举,沈李两家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一个裴氏的力量。
“有守真背后打点,你父母兄嫂在岭南,应当会好过一些。”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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