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背后靠着树干,抬头时,月光透过树叶缝隙一点点地洒在她身上。栾经译自始至终都跟着她,看她接住一片落叶,看她脸上有了笑容。看她坐在路边,看她仰头,看她仰头时肩颈线条拉扯得更加明显、更加好看,看月光落在她身上,薄薄的一层银纱点缀着她。他想上前一步,想和她说说话,想把她带走,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贱。一想到席柚接近他是为了别的男人他就气,而且过了这么多天了,席柚连个解释都没有,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那他现在还来看她做什么?还不够贱吗?还不够丢脸吗?还跟着她,还要被她欺骗,他有病吧!气恼,栾经译转过身离开。晚风吹拂,凉意入骨,席柚蜷缩着身子,直到身体被冻得有些麻木了,她才缓缓地起身。她在学校附近找了间出租屋,和别人合租的,她那间屋子有十多平,一张小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