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规律的“笃笃”声,脸上划过思索的神色。乐茸缩了缩脖子,不敢打断他的思路,简总每次露出这幅神态,就代表着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简暮脸上的笑意蓦然变得更加真诚了一些,抬眸看向乐茸:“好事,这么说来,还要感谢邵家帮我们顺手打扫了自家屋子。你去备一份礼,纸扎人啊,纸别墅啊,纸钱啊这些,多买些,打报销单送去给财务,走我的账。等邵市长被枪毙之后,我们一起去给他上坟。”
乐茸:“……好。”
陇峯在简钺诚手中独裁多年,在他的默许之下已经被蛀得千疮百孔,手底下各种要紧职位亲缘网络强大,管理高层和实权职位之间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
简暮掌权后,这些历史遗留问题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力排众议扫清了一部分,换成了他的人,但还剩一部分人没能找到由头。
但是这一回如果拔出萝卜带出泥,简钺山的根基就会地动山摇,简暮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终于理完了工作上的事情,简暮想起今天早上还在电话里和他抱怨独守空房的某个alpha。
他实在怕了霍予安那跟永动机似的体力,昨晚趁着霍予安在浴室里飙高八度洗着澡,他偷偷溜回了岁岁和简睿住着的岛中墅。
车子开到半路,霍予安终于把自己搓干净,推门出来发现二奶房里空无一人,赶紧给简暮打电话,简暮轻飘飘一句“回家陪儿子”就把他打发了。
于是霍予安独自一人在偌大空旷的二奶房里呆了一夜,半夜连环call把简暮吵醒,说自己怕鬼。
简暮信了他的鬼话!
实在烦不胜烦,在霍予安的强求之下勉强接通了他的视频电话,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和背影朝着他睡了一夜。
结果霍予安这厮也不知道究竟一个晚上睡没睡,简暮一睁眼,就看到霍予安委屈地抱怨他不告而别,让他独守空房的恶劣行径。
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晚上,将近十二个小时,大半天的时间没有见了。
简暮站起身,走向办公室内自带的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丝,对乐茸说:“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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