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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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辛堂。
邓如蕴和秀娘隔了几日过来了,想看看自己这批药验的怎么样了。
两人皆穿了男人衣装,邓如蕴来之前,还同外祖母说了,借她老人家的姓取了新名字,日后在西安府里行走用。新名字就唤作梁韫。
只是这会儿,邓如蕴同秀娘到了慈辛堂里,问了掌柜的验药的结果,不想掌柜的却皱了眉。
“你们的药,我们的郎中觉得不成,至少有那么四五种我们是真不能收的。”
这话引得秀娘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邓如蕴也怔了怔,但她没什么心虚的,反而直接道。
“药是我做的,不知哪四五种有问题,咱们不妨拿了药仔细说说?”
她这话落音,后面恰有人撩了帘子走了出来。
来人还没弄明白是何事,掌柜的直接把人请了过来。
“傅大夫,人家药师来了,想要问个验不过的说法,你跟人家说吧?”
正午刚过,天热得紧,男人刚到后面给自己的小毛驴喂了些水,回来听见掌柜的这么说,仍旧面色和善,却道。
“那几种药是真不成,个中原因... ...两位师傅真让我细说吗?”
秀娘只觉这位傅大夫是那般温和如玉的做派,一定能给她们过,没想到还说着这种意味不明的话。
秀娘皱了眉,但不等她开口,邓如蕴已经先开了口。
“我做的成药或许手法不够精巧,但也绝无猫腻不可言说。这位大夫直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