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能在此刻,自私地选择占有,让她等待。
再说了,若是她对自己无意,他也只能选择祝福,毕竟这千万重雪山,阻隔的不止是距离,还有人心。
阮胜璋的电话打断了他们的聊天,让骆梓青从纷乱的思绪中清醒。
阮胜璋道,“我想休假,听说这个季节你们那里风景不错,也不冷,是不是可以去找你?”
骆梓青道,“我这里最近下雨比较多,道路泥石流和塌方事故也很多,不太安全,如果想来西藏旅游,就走国道,常规路线,配套也齐全一点。”
阮胜璋问,“阿则市不就在传统路线上吗?你……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骆梓青握着手机道,“没有见面的必要吧。”
曾经的曾经,他喜欢过她,但是如今的如今,当他明白自己对她而言是什么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很不堪。
阮胜璋,“梓青,先前是我错了,我能不能……”
骆梓青道,“我还有事,先挂了,需要我帮忙可以,你把情况发给我吧。”
看着手机里结束通话后的通话记录,曾经阮阮两个字,已经变回了阮胜璋三个字。
骆梓青吐了口气,点开了苏漫发来的信息。
苏漫拍了一张纪子洲送她的礼盒照片问:这个大概多少钱?你说我要不要回礼?
显然,苏漫并没有察觉纪子洲的意图,而男人,却是最了解男人的。
谁会无缘无故单独约自己的女下属吃饭,还让对方开自己的车?
对男人来说,车就是除了老婆孩子之外最重要的东西,连父母都未必能借车开。
他让苏漫开他的车,这种心思,女孩子也许不懂,但是同为男人,骆梓青很清楚。
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有过经历的人,骆梓青当年在企业的时候,遇到的诡计阴谋也不少,对人的心思也能看得明白,所以纪子洲如果对苏漫没有意思,绝不可能这么做。
第一次,为了苏漫的事,骆梓青打了个电话给组织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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