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迁坟后另葬就好了,”秦臻漫不经心又剥了颗薄荷糖,她最近在戒烟,不想嘴里闲着,“我也有相熟的风水师,让他来这看看,找块好点的地……后代也能更兴盛不是?”
“臻臻考虑得挺周到的,你凶什么……”
大伯只拧着眉头,气得不想说话。
等饭吃完,姐姐和妈妈分别去歇下了。前年秦臻把祖宅进行了重修和扩建,尽量保留了原来的水乡风貌却可观地增多了房间,平时无人时用做农家乐或者民宿,现在住下一大家子宽宽松松。
秦臻煮了壶咖啡在大堂的火炉旁回邮件,她的日程表很紧,明天就得回去了,幸好让姐姐也开了车过来不然还得麻烦哪个亲戚把妈妈她们捎回去。
是不是应该问问铁路的计划到哪儿了……
秦臻正摩挲着嘴唇思考时,一只手搭在了她肩上:“秦臻。”
她合上屏幕,笑着回头:“宁哥,大晚上的还不睡吗?”
齐宁才想问大晚上的她这是在干什么,灯也不开妆也不卸,黑暗中那张白莹莹的脸蛋被电脑的光亮照得阴森,如录像带里的女鬼。
秦臻看出他的疑惑,慢吞吞伸了个懒腰柔柔解释:“有个朋友在x国,他只在这会儿抽得出时间,想和我打个视频……”
“姓黎的?”
“不是,而且姓黎的也不少……姓白的。”
“秦臻,”齐宁闭上酸涩的眼,“你现在都过得这么好了……是时候收手了吧?”
秦臻提前离席了,她一走席间的话题风向骤变,几个亲戚小声议论秦臻到底是她秦梅的妹妹,还是做上了老本行——不过高学历人才做得也更高级了。
“你觉得很好吗?我觉得还不够,”秦臻站起来,水蛇一样缠住他,呼吸打在他的耳侧,“而且啊……已经不行了,我不知道这之外的生存方式,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身体很软,指尖最细微的动作也化作为勾引,相贴的那一刻齐宁就觉得自己不断被浇灭的火又一刻烧遍他的全身。
“但你是不一样的,宁哥,我只能和你说真心话,他们碰我我都觉得很恶心,可是和你一起我并不讨厌……”
她和多少人说过同样的话呢?又有多少人被这样哄骗了去呢?
齐宁睁开眼,发狠似的侵入那张只会骗人的嘴,秦臻喘着气回吻他,舌头欲拒还迎,引诱他入至深处。
“嗯……快到时间了,等我打完视频就去找你,很快就好……”
回到自己黑暗的屋中,齐宁静静坐在床边等待,热度再一次退却反而让他冷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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