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着忍住声音,他手就伸进她背后礼服,笨拙地解繁琐衣带,萧婵迷离目光突然清醒,按住他的手,喘气道:
“五郎还在殿里等着,本宫不能留宿此处。”
而此时礼服外袍却应声而落,哗啦一声,在寂静殿宇里分外清晰。他更深地吻她,萧婵终于呻吟出声,伸手按住他后颈,他就抬头。
“若是殿下真不愿让五郎等,今夜就不会来。更何况,附……东海王是在骗殿下,殿下纵使被如此诓骗,也无所谓么?”他手停在她腰间襦裙的系带上,声音很轻。
她笑了,修长手臂搭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吐气。
“本宫就是如此四处留情的人,谢大人后悔了?后悔现在便收手,还来得及。”她抬腿去蹭他的袍服,声音很冷:“你不愿忍,有的是人可以忍。”
谢玄遇不说话,隔着襦裙下摆,握住她作乱的小腿抬起,放在他腰间。距离蓦然被拉近,她凝视他深浓的眉目,忽然伸手去摸他的脸、眉骨、唇。
“谢大人长得真好”,她声音如梦似幻:“本该选聘高官之女,何苦与本宫纠缠。”
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很轻地撞了一下,她脸霎时红了。抬手要扇他,手腕立即被握住。谢玄遇解了她衣带,单手捧住她的胸,指尖握剑的茧刮着她短促尖叫一声,却见他眼眸低垂,不动声色。
“谢某并非殿下所想的那般刚直,这只手,数天前便杀过人,不只萧寂一个。”
她被摸得浑身热血滚烫奔流,他却越是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越慢条斯理。手掌纹路像要抚过她每一寸可见的肌肤,像在临摹一副古画,直到在某个地方时他停止了,停在那湿润的地方,摸到许多水。
萧婵偏过头,他手指就继续探进去,起初只是生涩的抚摸,接着就变成抽插,她腰肢扭动起来,缠在他身上。今夜谢玄遇与从前非常不同,原来内力深厚的修道之人做起来是这样,从前简直是浅尝辄止。
她被反复抛上高潮又降落,汗水粘湿在额上,他却面色未见变化,只是身下的地方明显大了许多。她能明显觉察到他在忍,为何要忍?忽而一个想法涌进心里,萧婵张口数次,终于连贯成句。
“谢,谢玄遇。你是在……惩罚本宫么?”
“下官不敢。”
他手上动作停下了,两人靠得极近,近到呼吸交缠。她抬眼想去看他是不是在说谎,他就偏过脸,胸膛起伏。
“你就是在惩罚本宫刚坐上监国之位,就用人不避亲、公然偏袒。”
“殿下明察。”他调息直到逐渐平稳,可身下的东西还昂扬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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