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原来昨天老板火急火燎跑到远郊就是为了来找这个清秀男孩,不知道两个人闹了什么矛盾,昨晚出动半个小区的保安一顿好找。
跟了晏京谦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为了一个人失态成那样,别看这小祖宗长得人畜无害,兴许不是个好惹的主。
后排座椅虽然宽敞,但如果再加上轮椅膝盖还是会被前座的椅背抵住。男孩上车时他好心地提议要不要将轮椅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但被晏京谦以“人不能动”为由搪塞过去,他只能将无人的副驾座椅往前调了调,好让轮椅上的男孩舒服一点。
看他一脸乐天的样,也不知道是受了多重的伤。长得那么好看,混血儿似的,万一是个残疾人就太可惜了。
鱼的记性不好,姜颂也是这样,但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却能过目不忘。一路上其他建筑物、高楼、甚至是繁城最大的摩天轮姜颂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唯独再次路过那家海鲜店时姜颂有了反应,他指着由鱼缸堆成的墙面再次发出喊声。
“鱼!”
司机向倒后镜看了一眼,不光看见趴在窗户上的姜颂,还对上了晏京谦的目光。他掩饰的挪开同情地视线,在心里默默为老板默哀。
完了,想过晏总养了个残疾的,但没想到是养了个傻的。
进了院子的姜颂直接掀飞毯子,又恢复活力的模样。他从轮椅上跃起,留晏京谦一个人在铺着青色石板的小路上。他光着尾巴踩在小草坪里,昨天半夜下了一场雨,繁城雨少,夏天往往都是阵雨,不会持续多长时间。
绿植被浇透了水,水珠顺着草叶滑落至根部,又滴落到土里彻底消失不见。
草地的质感和浅海湿润的软沙大不相同,姜颂的尾巴陷进半乍长的草里,草尖带来的刺痒、水珠的湿润、草坪的弹性、泥土的柔软,各种触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新奇而巨大的毯。
如果在这里打滚一定很舒服,姜颂悄悄偏头,看了眼在原地等待的男人。
湿润的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青涩和花草的清新,各种气味顺着鼻腔进入咽肺,姜颂深吸一口,以另一种方式体会和大自然的融合。
这里不是大海,但这里也同样有生机与勃发的希望。
走进别墅,他和Rime破坏过的大厅被重新修复过,繁复的灯饰在四面高高的墙壁上投射出层叠的光,地毯和酒柜都换成了新的,打斗中不幸遇难的皮质沙发也换了品牌和颜色。
房间里隐约有一股淡淡的低调檀木香,醇厚又温润,克制而霸道。
姜颂走到原本放着鱼缸的位置,指指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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