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放回架子上摆正,顺便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好了,别乱跑,我不问了。”一个装饰品而已,晏京谦看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没由来一阵发堵,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了嗓子里。
想告诉他没关系,却看见姜颂向前靠近了两步,隔着空气问他:“真的不问了吗?”
好吧,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
晏京谦看向他,双眸微微一闪,染上了难得的柔和。
“嗯。”
“我不相信,你不懂,信任一旦破碎,就很难再重塑起来了。”
姜颂很不给面子地摇摇头,防备不减。他煞有其事地说着刚学会的语录,像个古板的说书先生,晃着脑袋给什么都不懂的学生科普知识。
从未有人像姜颂一样用类似于嫌弃的态度对待晏京谦,更别说还是嫌弃他没听过某些令人咯噔的语录。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晏大少爷自小是在夸耀和恭维中长大,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