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京谦有些怀疑,他凝视着面前眼神闪躲,明显是畏惧他的男孩,眉心拧成一个“川”字,那点久居高位的架子又不自觉摆了出来,“好像?”
察觉到自己不该对着姜颂的朋友咄咄逼人,他刻意放缓了语气,但依旧生硬,“没发生其他事情了?”
余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男人散发着的寒厉几乎是压制性的,没给他任何反抗和逃走的余地,像一位只要他说谎就会立刻将他凌迟的审判者。
他十分确定如果姜颂不在这里,男人一定会二话不说将他扔出去,甚至不会亲自动手,只要轻叩两下手掌,便会出现几个一身黑的彪形大汉拎小鸡似的将他架出去。
“你别吓唬他......”
身后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两人同时扭过头看过去,姜颂已经从水中探出半个身子,随便找了个支撑点,虚弱地依靠在上面。
见姜颂没事,余祈顾不上对男人的恐惧,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小鱼的手,紧紧抱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呜呜呜,你没事,太好了。”
被落在后面的晏京谦没想到姜颂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维护朋友,话里的袒护与防备被他用楚河汉界划得分明。
明明刚才说胡话的时候连人都认不出来,现在醒了倒是能清楚地回忆起他临走之前的“恶行”了。
晏京谦也不知道是该夸他记性好还是赞扬他爱憎分明的态度。
在电话里听到他出事时自己几乎是没有任何耽搁地飞奔回来,一路上司机连着闯了两个红灯,至于车速,不用想也是超了的。
结果一回来就被那条没良心的小鱼当成坏人。现在更是被当成两条鱼戚戚具尔的旁观者和见证官。
但他又怎么能和一个病人计较,更何况还是一只心智并不成熟的病人。
晏京谦阔步走到浴缸边,打断两条鱼的深情告白。他望向还在咳嗽的姜颂,沉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见他也挤到浴缸边,余祈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触电的猫,一跳窜出一米多远,巴不得和晏京谦离上十万八千里。明明浴室足够宽敞,但他就是觉得男人身上自带的气场压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再呆下去怕是要窒息,趁着男人在和姜颂说话,他用不发出声音的小碎步后退到门口,仗义地扒着门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责备或者是欺负自己的朋友。
“还好。”姜颂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蔫蔫地趴着,像棵打了霜后被遗忘在地里的小白菜。
他重重地喘口气,半个人都搭在浴缸边上,左边的胳膊快要垂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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