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把她的手“拿”开,只是这么摸着她柔软的手。我正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做我的女朋友,就听见她咬牙切齿地说:“我这几天每一次跳舞都会摔倒——每一次!是你干的好事对不对?!”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她。为了诅咒她而付出的代价还在持续支付——我的鼻子还塞着布堵住鼻血。“这是你的钱袋!”她恶狠狠地把我的钱袋塞到我手里,“快点把你该死的诅咒解开!”我想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我的母校教会了我怎么行骗。晚上,我和我的女朋友坐在餐厅里吃饭,用我的钱,因为她这一周一直摔倒,根本没有赚一个铜币。请女朋友吃饭我当然是乐意的。我还主动为她切开烤rou,淋上酱汁。她看上去既怀疑,又不安。“真的是这样吗?”她问我,“你必须爱上我,诅咒才能解除?“只有这种办法,”我毫不脸红地点点头,“放心,亲爱的,我已经就要爱上你了!”我们吃完饭,又一起去喝酒。我喜欢喝酒,因为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是禁酒的。她问我帝国还有禁酒的地方吗?据她所知连神殿的神官都会偷偷喝酒。我说神官能喝酒是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神官,有一些触犯戒律的余裕。但是神殿的孤儿院就不一样了。别说酒,糖也没有。啊,我就知道这个话题她会感兴趣。我喜欢向我的女朋友们瞎说八道我在神殿孤儿院过的有多么痛苦,把自己说成一个受尽虐待和委屈的可怜小女孩。这时候她们总会同情地看着我,甚至热泪盈眶起来。然后我就会把这同情转为柔情,再转为床上如火的激情……咳,总之,她在听到我们大冬天还要在室外用冷水洗澡,每天都是总也好不了的冻伤后,果然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她是真的同情。她说她小时候在一个农场长大,农场的主人是一个严苛的乡绅,严苛到他们都觉得他惩罚下人是因为喜爱这种虐待别人的感觉。冬天的时候,他就喜欢惩罚犯错的人被泼一身水到冰天雪地的室外站着。她也被罚过几次,她永远也忘不了那种风雪如刀割透身体的痛苦。她一直以为神殿抚养的小孩才不会受这种罪呢!她说着说着,美丽的眼睛满盈着泪水。她和我说她当时只是偶尔被这样虐待就已经非常痛苦,而我每天都要被这么虐待,我真是坚强。我招摇撞骗好几年了,头一次遇到这样动容的反应,一时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连着喝了好几口酒来掩饰我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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