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要得到药物的本能。他也会成为其中之一。这种过程无法逆转,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的问题,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依赖鬼鲛,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之前,或许他的感官早就错乱了,而鬼鲛是他唯一能够确定的真实。从噩梦中清醒,坠入另一个美梦当中,在这个梦中他能短暂的原谅自己,满足于自己还可以被人所爱的时光碎片,从过去,到现在,所有这些美好的回忆。他和鬼鲛都选择了更难的那条路。有些事是自然而然发生的,鬼鲛的注意力完全关注着鼬,不会错漏分毫。鼬本来就是那种会吸引人注意力的存在,鬼鲛知道不能直视那双眼睛但仍旧沉迷其中,危险的写轮眼,和蕴藏其中的怀有信念的灵魂。监视是个理直气壮的借口,鬼鲛很难找到从鼬身上移开视线的其他理由,猜测他在想什么,下一步会采取什么行动,前者的答案总是被否定,后者也总是出乎意料。他读不懂鼬,并不为此受挫,事实上他认为没有人能读懂鼬。即使他们已经如此亲密,鬼鲛没有错过鼬的任何细节,但还是错过了太多关键时刻,鼬也不准备告诉他,那是一些需要带进坟墓里的秘密,就像鬼鲛一样。鬼鲛应当是不善言辞的,他更擅长沉默,服从,以至于如此轻易的被谎言蒙蔽,但他又很爱说话,即使得不到鼬的回应。鼬不需要说话,一个神情,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思绪万千。他的语言再不匮乏,像个诗人一样脑海中浮现出动人的词汇,在他思考之前脱口而出。那些句子不是诗歌,它们远没有那么优美,却对他来说刚好。也对鼬来说刚好,因为那些语句都是为了形容他才出现的,它们如此契合他的心思,引诱着他做出回应。他们亡命天涯,也是彼此安全感的来源,像两块尖锐的碎片却找到了彼此契合的角度。那并不能使他们变得完整,但又变得不可或缺,以至于仅仅只是在一个空间里的相处,都会产生无声无息的变化。鼬再次在黑夜中惊醒,摸索着寻求一个急切的吻,有时候鬼鲛猜想他会比药物上瘾更快的先染上性瘾。但鬼鲛并不对他抱有同情之类的情感,相反鬼鲛会像闻到血味儿的鲨鱼一样反应迅速,在燥热呼吸的吻中翻身把他压在床上。鬼鲛按住他的脖子,拖起纤瘦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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