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人。鼬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还能笑得出来,无论是不可摆脱的过去,还是叛忍时刻警戒着的生活,他应该在这种命悬一线的日子里精疲力尽,不苟言笑。就像晓之中另一位角都,有着年长阅历所带来的疲惫与麻木,没有任何事能再起波澜。但他到底还是年幼,对痛苦仍然保持敏感,抱有对变化的渴求,等鼬意识到的时候,他会在鬼鲛身边放松的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鼬觉得鬼鲛应该是在迷恋自己,否则如何会在他表现出的冷酷下有意料之外的反应。时刻都在兴致盎然,仿佛他们不是在叛逃而是在郊游,鼬搞不懂他为什么很容易就快乐起来,也许只是鲛肌冲进溪水,或者没有保持距离,连鼬因为他话太多忍不住反驳都能高兴起来。还能有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变成这样呢,鼬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孩子。既然没有造成困扰,有也在可以解决的范围,或许就这样下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