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的黑匣生活,约瑟夫让他做什么他都很认真听话的做了,他害怕黑色的阴暗环境,入睡也不安稳,总是片刻就惊醒,直到约瑟夫给他带了一盏小夜灯放在床头,柔和的昏黄灯光像夏夜萤火,催眠医师说睡吧,它不会熄灭。罗夏终于睡了个囫囵觉。醒时他久违地感觉安宁,约瑟夫在他旁边看新的报告,笔尖沙沙从纸叶划过,他不敢打扰催眠医师,但胸口发闷,像憋着什么东西喘不过气,罗夏觉得自己被丝线般的痛苦缠住了,如同蛛网中的飞虫,他想要挣扎又害怕他的挣扎引来猎人再度将他结茧。约瑟夫看穿了他的恐惧,利用他想要安全的私心将他捆在了身边,他惶惶不安又无处可逃,就连现在也不敢再睁开眼睛,直到约瑟夫停笔问他要不要喝水他才稍微觉得自己获得了活动准许。“……”他说话还有些障碍,约瑟夫帮助他恢复自然交流,辅助他练习说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练习了一个多月,还是更愿意保持沉默,或者面对约瑟夫了才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对不起这个词是他说得最流畅的。他知道他给医院惹了很大的麻烦,约瑟夫有时会说几句他带来的后果,调侃似的语气,问他出院了想去哪里,罗夏一言不发,问到第三遍才小声说不知道。“等你恢复了就和我同居吧?我会辞掉这份工作,我们去别的城市定居如何?”约瑟夫把他抱到床上,自然而然的继续情事,他空洞地注视远处镜头,让自己放松,约瑟夫说这些实际上是在试探他还有没有想反抗的意识。但凡他流露出痛苦和抗拒,约瑟夫都会给他加强洗脑催眠他做他最喜欢的病人。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缓慢的进出,肠rou被碾开,yinjing也被很富有技巧地把玩,他觉得鼠蹊部升起触电般的快感,想要张嘴呼吸,又害怕发出羞耻的yin靡的声音。约瑟夫看出他还是不太习惯,罗夏在性上青涩懵懂,他是罗夏的启幕老师也是他唯一的情人,他熟悉怎么让他高潮,怎么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叫,他也喜欢把极力保持镇静的罗夏弄到一塌糊涂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无意识地缩紧肠rou包裹他的性器。“罗夏,”他挺腰,yinjing撞得更深,湿热柔软的肠rou随罗夏的颤抖松软了些,“想出去吗?”他哽咽了一声,被撞的臀rou红肿不堪,表面上的神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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