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固定在廊外的木栏上。一高一低,王薇被迫踮起另一只脚保持平衡。木栏外是一个独立的小园子,陈严道把廊灯都打开,然后抽了根细长笔直的紫竹,拉了个藤椅一坐,打开平板开始玩种田游戏。王薇踮着脚,姿势维持得很难受。根本无法压低脚后跟。她怀疑陈严道有三只眼睛。不然为什么能一边在那里库库种菜还能一边监督她。她只要歪一下,扭一下,竹条就快如闪电往她小腿上抽。抽得她倒吸冷气,直冒冷汗。她感觉时间是按秒计算的。她还没坚持多久,已经流汗了。站着的那只腿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可是她还不想喊安全词。她还没挨到鞭子。鞭子才是她的最爱。才过去二十多分钟,陈严道看她抖得跟筛子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拿着紫竹轻轻地在她小腹上滑来滑去。滑得她痒得不行,又没有手能抓,难受得想骂人。骂人的话还没打好稿,紫竹疾速地往她rufang上抽了一下。那种锐疼直钻心。她唰地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rufang上现出一道红红的印记。陈严道毫无章法,这里抽一下,那里抽一下。挑的都是敏感的部位。折磨得她有那么一瞬间想报警。她头发扯得疼,浑身都在疼。哭着喊他主人。陈严道蹲下来捏捏她的小腿,应该是要抽筋了,遂把她放下来。王薇刚站稳,陈严道推推她,说:“走。”“我们来玩一个游戏。”陈严道挑了根鞭子,晃晃甩甩,继续说,“在这片区域里你可以随意活动,站、跳、跑、爬,都随你。我要我一挥鞭子,你就过来受着。”“明白?”这等于就是把她当羽毛球拍了。王薇擦擦眼泪,点点头说明白。长达一个多小时之久。她是身心俱疲。他的鞭子一挥,她就像狗一样扑过去挨抽,一鞭子下去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缓过来又连滚带爬过去接下一鞭。她是什么脸面都丢尽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哭着忍痛咬牙扑来扑去。偏偏还有一面超大的玻璃墙,总能让她看到自己涕泗满面、丑态毕露的样子,精神rou体双重折磨。手被反绑在后面,太用劲扯着她头发生疼,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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