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要心虚上几秒。她忙地矮身坐进去。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句谢谢。“那个,陈——”“我现在已经不在海娱。”他跟海娱的合作只有三个月。现在约定到期,他不再是海娱的人。景遥被他这样一打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再叫他陈总。但看陈逾时的反应,他对这个称呼显然是不太满意的。“哦。”景遥舔了下唇,“那陈逾时?”没昨晚叫的好听。但也还行。“昨晚我没见到你。”她有些试探性地问,眼睛干干净净地望着他,“你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吗?”赵京玉说要叫朋友来,但景遥隐隐约约记得喝酒那会儿他好像不在。算起来,她已经很多天没见到他了。陈逾时不置可否。眼睛只看到她的耳朵,红红的,比他昨晚舔她的时候还要红。要是开灯就好了。开灯她会看到他的样子。他昨晚只是舔了下她耳垂,她就敏感得要往后躲,更别提他掰开她双腿的时候。而现在,她只把它当作一场醒来就会忘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