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的表演,所以她对他的案头研究很有兴趣。“身体会不受意识的控制么?”“经常。”江熠坦白。“人很难对抗身体的本能。”“比如,我们有一种冒险的冲刺战术,要在最后十五米放弃换气,人体很难在无氧环境下依旧保持清醒以固定的划水频率冲刺,这就需要提前将身体准备好。”“听起来好危险,”宁鸢吸气,“怎么才能确保最后那一次比赛万无一失?”竞技体育热血残酷的一面就在于,决赛夺金的机会只有一次,不是运动员用状态起伏心情糟糕能搪塞掉的场面。而决胜的关键就在于……“我会提前在心里演练无数次。”江熠从木架上拿起马鞭把玩。演练,不止比赛,包括其他任何他想做的事。宁鸢不经常看比赛,她继续思考意识和身体对抗的例子,江熠忽然有个提议。“有个通俗易懂的展示,你想试试吗。”这个展示,需要她的配合。宁鸢点头,仿佛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伸手。”江熠朝她发出很明确的指令。低沉,短促,不具有反驳的可能性。宁鸢看着他手里执的马鞭,听话地伸出手,但是掌心颤巍巍的。啪——马鞭有控制性地打在她的掌心,力道不重,像是轻轻地灼烧她一下,刺激电流划过手腕,瞬间她的手臂酸软。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有意识地想要控制双手,可掌心还是微微收拢呈防御姿态,像是受惊合拢的花瓣。“疼吗?”江熠很温柔地问她。宁鸢仔细想了想,摇头:“不疼。”“那为什么要躲。”江熠复盘的每一个字都直击灵魂穿透耳畔。“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本能,对么。”“这就是训练调教的意义。”“让人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再违抗指令。”宁鸢咽了咽呼吸,耳垂发烫。打击产生的温热电流逐渐从掌心消失,她甚至有些怀念。怀念那种被恶魔舔舐的感觉,怀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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