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他的手腕,“为什么不离开我?我可给你戴了绿帽子。”他注视着她清澈的眼神,下一秒松开她,脸朝着另一侧的车窗转去,不再看她,声音冷硬:“你还有利用价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她说:“我就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垂在一侧的手握紧了,车子缓缓地往前行驶,他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色:“既然各取所需,那就以后安分一些。”“凭什么?”她语气微冷地质问他:“你不喜欢我,还要把我拴在你身边,这是什么道理?”他气极反笑,转过脸来:“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和别的杂碎上床,你这又是哪门子道理?”“我想和你分手。”她冷静地开口。沈流光笑了:“下次你再说这话,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掐死你。”望着他阴恻恻的笑容,她的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脖颈,那里他留下的掐痕已经变成了淤青,还没消散。他给她准备的是高领的无袖长裙,布料完全盖住了她脖子上的痕迹,没被记者拍到。她下意识去瞧他的双手,衬衫的袖扣严丝合缝地扣到手腕的位置,她之前在他手腕上方留下的抓痕,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