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济此刻呼吸起伏得也很厉害,半数却是被气的。“别再惹我。”谢簪星又察觉到他手上的推力,整个人缩了缩,掰着他的肩膀,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压在他身上,手却在中间胡乱摸索,从敞开的襟摆伸进去,终于毫无阻隔地摸上了他的腰。她的手此刻几乎有些烫人,明济在底下又是一抖,随后腰腹的肌rou紧紧绷了起来。谢簪星显然没有什么闲心思做更多的撩拨,手滑下去,重新握住刚刚隔着衣服捉住的器物,此刻在她的手心里比刚刚绷紧的腰腹更坚实,硬得惊心。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旁人的手里还镇定自若,明济显然不如刚刚坚定,手指捏了又松,嘴唇抿得很紧,呼吸却乱得一塌糊涂,也没有再推开她。谢簪星空余的手胡乱扯了扯隔在两个人中间堆叠的布料。长久的药物作用让她有些脱力,指尖颤抖,却还是坚定地将自己毫无阻隔地贴上去。药物同样给予她的,还有湿润。这一点在两人下身紧紧相贴的那一刻就已经格外分明。谢簪星变得模糊的眼睛里看到明济喉结上下滚了两回,脖颈上的筋楞因为隐忍而暴起,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她的另一张唇在她的蹭动中被她捏在手里的硬物顶开,浅浅的黏腻的水声融在两个人急乱的呼吸里。久旷于床事的生涩让她在坐下去的同时不住地颤抖,感受到自己缓慢地被撑开却似乎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坐到底的时候的饱胀让她几乎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严丝合缝的契合带着rou体的亲密相贴拍出来的细响,于此同时响起来的,还有明济低声的质问:“不是恨我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竹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