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济想通此节,说起别的:“冯既来找过你。”人都是他一手改的户籍安置到此处的,他知道这些并不困难。但他接下来的问话令他嗓眼发紧,几乎有些忐忑:“你打算与他……再续前缘吗?”谢簪星微顿,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她眼神垂下来,大约是想就着话题聊下去以免诡异的沉默,于是娓娓道来:“冯二哥哥清正端方,待民女很好,但是这么些年,物是人非……”明济听到前面松了口气,但是后面却皱起眉毛,“谁问你这些了?”谢簪星愣住,有些错愕,抿唇没继续说。明济随着她的沉默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实在蛮横,有些懊恼,沉了几口气才终于调整好语气,问道:“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今日元宵,要出去看花灯吗?”谢簪星迟疑,“殿下,民女……”“你不要再这么称呼。”他实在是没办法忍住。他从来不想在她面前摆架子,但是今天从见面到现在的刻意疏离简直叫他辛苦维持的淡然一点点破裂,“如今倒是乖顺。”他瞥她一眼,似是在控诉。“你不方便叫我名字的话,”他停顿一息,“我的小字是和光。”他没等谢簪星回话,撩袍起身,道:“走罢。”他的手指从衣袍边缘划过,似乎有几不可见的颤抖,连耳尖都泛红。谢簪星见他起身,下意识跟着起来,追了两步,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原先是要拒绝的。***一些纯爱虽然但是,“你真的是一个令人欢喜的人,你的杯不该为我而空”出自现代散文,《四月裂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