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她不敢想当时真叫她成功,垂帘听政了又是怎样一副光景,反正不可能开阔到立马能想到挖运河。这或许是明济从年少以来一直设想构建的抱负,他一直知道自己肩负着什么,于是一掌权就能立马实施。谢簪星却从来没有这个目标。她是谢府的掌上明月。谢相在外说“清俊济楚,簪星曳月,是以吾女名簪星”,但是到了家里他却说“小月亮就是要星星要月亮父兄也给你摘下来”。这才是谢簪星,她不用从百姓考虑到朝臣,最多抄抄正气歌,写诗词歌赋批判当局的错处。所以幸好。幸好她没有错得太离谱,幸好他是个明君。他突然靠过来,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擦过撑在门槛上,把她包围。靠得这么近的时候谢簪星能闻到他身上轻微的酒气。“谢簪星,他们好烦,还催我立后。”他声音很轻,有些颤抖,“真的好烦。”他靠得很近,眼皮没有睁圆,有些耷拉,显得迷离。稍微瘦了些,于是线条更凌厉,芒寒色正。“你醉了。”她的声音也轻下来,但是语气很平,像是无动于衷。可指尖不受控制轻轻一缩,抓住的却是他的袍脚。明济轻轻笑了一声,像是有些无奈。他往后退了些,道:“人道官场失意,情场得意,你怎么也不让我得意一回?”谢簪星微微抿唇,眼睫垂下去,像是在颤抖,也没有回话。明济倏然低头倾身,将刚刚拉开的微不足道的距离补足,在呼吸交缠的距离顿住,眼帘掀开,对上她的视线,再往前,嘴唇相碰。他碰了两息,往后分开,问她:“我醉了吗?”他眼神清明,哪有半点醉态,方才的停顿就是要叫她看清,好阻止她自欺欺人。“就喝了一口,壮壮胆。”她的眼睛水润,有些惊惶,于是明济不得不更轻声,伸手碰她的脸颊,看了几眼,视线又逡巡到她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开,有些潋滟。“可以吗?”他问。与此同时更弓腰,贴近,只等一个首肯。明明刚刚都已经蛮横地亲过了,现在又似乎守礼。谢簪星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最近他明明都那么进退有度。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心跳也杂乱无章,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幸而还知道拒绝:“和光,不行。”他当真没再吻下去,但是步步紧逼,“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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