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在这时,费鸿光阴魂不散的嗓音响在耳边。
“……感觉不舒服吗?这种心情只是你面对被你撬墙角的兄弟的心虚的愧疚啦。”
“……”
邵景郁闷地将讨厌的三明治塞到讨厌的费鸿光手中,顺便将他和三明治一起推远。
“烦死了。”
“……”
费鸿光心满意足地带着失落而迷茫的三明治离开,并头也不回地将其丢入垃圾桶——像亲手把好兄弟的少男心掐灭并推入悬崖的姿态——然后同样带着一脸做作的微笑凑到厌灵身旁,不着痕迹地挤走钟嘉树。
“换发型了吗?真适合你。”
他眨眨眼睛,用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望着厌灵。
他的示好很巧妙,以两人表面的关系来看,并不会令人感到逾越。可钟嘉树就是敏锐地觉察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如果说他以往对她的调侃的恭维是招展的花朵,那如今的态度就像是明艳的花朵上潜藏着黏腻的软虫。
……
今天下午厌灵不用上课。
只因校庆日即将来临,全校上下为了这天已经做了不少准备。
她作为文艺部部长,需要审核一遍今年的节目单。
往年圣德贵族学院的校庆也是堪称举世瞩目的,毕竟是这个国家最为上流的学院,可以说是聚集了这个国家最精英的一批年轻人,每次校庆典礼都像一次学习成果展示。排面十足。
而今年的校庆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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