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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用欧洲人特有的夸张语气说,“哇,你们的关系真是奇妙。”
“恶犬?恶犬和狗的区别就是一个听起来比较威风吗,因为你很凶猛?”他牵了牵唇角,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容,“可在我看来不是,你一点儿也不强大,难道你拥有什么特殊的异能力吗?”
泷泽生缩在太宰治的身后,只探出半截身子回道,“知道恶犬为什么凶恶吗,因为他有主人!”
如果条件允许,泷泽生真想对着魏尔伦恐吓一番,可惜他大概比不过对方,系统正在他的脑海里疯狂乱叫呢。
魏尔伦:“……”
金发男人被他这么开放的形容惊得一懵,他看着泷泽生的目光不禁带上了挑剔和兴味,“原来如此……你是想说你会保护他吗?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在躲在主人的身后?”
他张开手臂,引诱道,“既然察觉到我并不是抱着善意而来,为什么不上来撕咬我呢?或许我会因为大意而让你稍微得逞一下。”
傲慢又不讲理的男人。
泷泽生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他紧张的攥住太宰治腰间的衣角,这点儿小动作大概逃不过暗杀王的眼睛,不过在场的三个人都没特意提它。
太宰治任由泷泽生扯着他的衣服,他那双看上去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气沉沉的凝视着魏尔伦,对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惊讶和彷徨,像是对自己的处境和即将拥有的未来也不抱期望,是死是活全都无所谓。
可只有接近他的泷泽生知道,对方的肢体僵硬,正本能的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