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统共没几句话,李忠贤就回来了,他打了个千:“回禀陛下,是太守夫人院中的嬷嬷和下人,已经命人都带下去了。”
原本听谁说话都兴致缺缺的晏玄钰像突然提起了兴致:“哦?所为何事啊?”
太守夫人毕竟是臣妻,若是有下人扰了前院只管拖下去打死就是,皇上问人家院里的事是不合规矩了。有官员暗地里摇头。
李忠贤继续道:“回陛下,是那下人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家的东西,被夫人的嬷嬷发现以次充好欺瞒主家已久,这才鞭打了那下人。”
晏玄钰笑了几声。
“张卿,在奉贤城修建行宫要多久啊?”晏玄钰问。
“这....”张文成一愣,“臣....臣不知。”
他只是礼部官员,如何得知建造之事?
主位上的陛下已经像驱赶什么垃圾一样挥挥手,让他去一边了,“朕此行匆忙,倒记得父皇在垣都城有别苑?”
说完,他面露遗憾:“早知道朕就不来奉贤城了,连个行宫都没有,去垣都城多好。”
官员们集体失语,陛下难道本意是来住行宫的吗?
“行了,朕也累了。巡游之事另说吧。”晏玄钰扶了扶额角。
李忠贤立刻道:“诸位大人请回。”
在看向闻永望的时候,李忠贤瞬间变了个脸色,笑呵呵道:“闻大人留步。”
几个官员懵逼地离开了。
...
张文成与另一个官员一起往回走着,那官员临走前宽慰地拍了拍张文成的肩膀:“陛下行事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