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城可吃不到这么精细的食物,今天早上袁康让袁逊出门买了三碗热腾腾的馄饨吃了。
“这段时日,你看出什么来了?”袁康放下眼前像个小盆一样的碗。
袁逊听到将军问他,连忙一抹嘴巴正色道:“我……”
只是还没等他绞尽脑汁想句话,袁康已经自顾自地说:“我观当今陛下并非传闻中那般。”
袁康小时候在京城里住过一段时日,那时候除了达官贵人的住所,京城外围因为南来北往的商贩走卒聚集在此总是脏污不堪,可是他这些时日观察下来,街道总是算得上整洁的,听说是之前陛下下令修了京城里的排水设施。
具体说百姓有什么改变?或许没有太大,但是总归让袁康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袁逊听了这话,在他家将军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那些个匹夫们现在不知道怎么看将军呢。想到这,袁逊叹了口气。
...
自袁康进京以来,府里只收到过几个大周老将的拜帖,今日吃了早膳,袁逊新奇地拿来了一张拜帖,上面说是请袁将军府中一叙。
“将军,您去还是不去?”袁逊问。
这拜帖语焉不详,难保不是个什么圈套,袁逊自小在边关长大,但京城的弯弯绕绕他也是听过的,一时间紧张起来。
袁康摸了摸请帖,金粉,是顶有钱的世家才会用的。
他又嗅了嗅,这股墨香必是难得的好墨。
“去。”袁康说,他倒也想看看,如今天子态度如此明确下还有谁想走他这条路。
...
那必然是……天子本人。
袁康坐了辆低调的马车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处别苑。
这别院对外是一位醉香阁恩客为一女子赎身后将其安置在此,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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