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厥领地,戎狄王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孜罗仍旧抚摸着手上的佛牌,口中念了几句,随后一挥手:“去吧。”
阿尔泰走后,从王帐暗处走出来一个人,赫然是孜罗的哥哥——前突厥王身边最为器重的幕僚。
前突厥王不知一直跟在他身边“效忠”的幕僚本名帕卜,更不知道这位幕僚其实姓阿氏德。
“王当真好计谋。”帕卜笑着道,他狭长的眼睛眯起。
孜罗伸手,帕卜将桌上的檀木盒躬腰双手呈上,孜罗将手里的佛牌专注认真地放回去。
孜罗淡淡道:“突厥太无趣了,我倒当真期待这一出好戏了。”
“帕卜,你知道为什么几百年来突厥人都只能在草原上吗?”
帕卜双手捧着孜罗装有佛牌的盒子,垂首以听。
“不会用这里。”孜罗点点自己的脑袋,笑了,“为我驱使,是给他们的恩赐了。”
孜罗说完,突然瞪大了眼睛,从王座上支起身子微微向前。
“我好期待啊,帕卜!我们在京城时,我便说过,我很快会回来的.....”
...
十五,为钦天监算出的吉日,宜出行。
御驾出京,浩浩荡荡,单皇帝所在的马车前便有数百位侍卫开路,周围又有百人随行,时刻严阵以待。
后面跟着的队伍浩浩荡荡,端是一幅盛大景象。
因修了官道,路途宽敞平坦,晏玄钰坐在马车里觉得很舒适,只是才过了一天,他就坐不住了。
他说是在马车里就坐着,就只能在马车里坐着,其他人还好,可以很随意,晏玄钰不可以,因要顾及帝王威严,车帘是不能随意打开的。
“李忠贤,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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