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皇帝对长公主的呼唤充耳不闻,但是在太医的劝导下,还是松开了手,站在一边,十分担忧的望着裴珩的脸。
小皇帝不喜欢说话,上朝时基本也是一言不发,唯有在裴珩在场时,才会稍微吐出几个词,只要人一多,他便又憋着不吭声了。
这个孩子长公主向来拿他没办法,她无奈的转回目光,看向了跪地的叶一纯,开始慢条斯理的骂人,“你说我儿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处?北疆征战沙场,刀光剑影那么多年都无事,如今回来才几个月,居然能让刺客在金陵将他伤成这样。果真是金陵的风水养人,将你们都泡成了软骨头废物,嗯?”
一茶杯砸在叶一纯脚边,她本以为对方会如往昔一般静默不语,却不想平时一直硬气的暗卫首领,这次光速认怂,跪地磕头,磕的毫不拖泥带水,“是卑职无能,没有保护好王爷,卑职请罚!”
“看在你跟随珩儿多年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长公主靠着椅子,眉目间满是戾气,“五十军杖,领完继续过来跪着,什么时候珩儿醒了,什么时候回去。”
叶一纯点头称是,不卑不亢起身,出去领罚。
庭院外在行刑,长杖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听得人肉疼,庭院内一行太医战战兢兢诊治,最后越诊头上的冷汗越重,几个人仔细商量许久,出来同长公主汇报,裴珩情况不容乐观。
“殿下,王爷身中多种剧毒,且没有及时驱毒,毒素已然攻入心脉,怕是……”
昭华长公主长眉紧蹙,“没救了?”
“王爷所中毒素极其复杂,现在配解药怕是来不及,不过臣这里有一味祖传解毒大还丹,可护住王爷心脉,只是能不能平安无事,端看这几日情况了。”太医沉重道:“三日内王爷若是醒不过来,怕是药石罔顾。”
说完太医自己先吓到跪地,毕竟昭华长公主是摄政王亲娘,况且如今朝廷内小皇帝根本没什么话语权,基本上全靠摄政王震慑百官,他若是当真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不说北疆是否哗变,光是南边的那位打上来,都够金陵喝一壶的。
两年已经换了两个皇帝,不管是前年惠帝病危时,太子篡位的那场惊变,还是去年蔡家发疯勒死灵帝的那场谋逆,都牵扯众多,前者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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