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够恢复的更好,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谢岁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裴珩给不给官位已经无所谓了,这已经是给他的最好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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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纯嘴上虽然不情不愿,但心里确实没那么多坏心思,毕竟是裴珩连夜跑过去,在他那个破医馆里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再三确定了治疗章程后,才堪堪算了个良辰吉日,让他过来给谢岁接骨。
虽然他如今觉得谢岁心怀鬼胎,但毕竟是裴珩自己乐意,主子乐意的事,他一个手下提醒过一次就够了,不听那就不听,兴许他判断失误也不一定。
所以对于谢岁,他也只是口头上吓吓,真治病的时候,还是会想办法减轻他的痛感。腿还好,打断了重接,施针灸了几个穴位,叶一纯找到断点,寻了几个侍卫过来当帮手,将谢岁死死按在床榻上,重新断了骨。
他动作还算快的,只一下,床上的少年像条鱼一样,身体一颤,随后整张脸就白了,额头冷汗涔涔,汗湿重衣,却愣是忍住了痛呼,仰头躺在竹枕上喘了几口气,缓过来后还有闲情拍马屁,笑着说道:“叶大夫果真是神医,手法甚好,一点也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