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的脸埋在沙发上里,闷声道,“死不了。”
但是痛得他很想死。
“那还能训练吗?”
“训不了也得训啊。”邬榕翻了个身坐起来,“李医生呢?”
“刚吃完饭。”
“我去找他做理疗。”
卓扬恨铁不成钢,“平时让你多运动多理疗你当作耳边风,现在出事了就开始临时抱佛脚。”
俱乐部都会配随队队医,基地里也有健身室,卓扬和沉周晗是理疗室的常客,也会约着一起做一些简单的健身运动。
但邬榕很讨厌理疗,他觉得队医按摩得很痛,原本没啥事,按完之后手臂会酸好几天,于是每次都逃避。
健身就更不用说了,邬榕能躺着绝对不会站着。
现在大难临头,他也开始亡羊补牢了,邬榕迈向理疗室的步伐异常坚定,但卓扬知道,这阵痛过去之后,邬榕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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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粉丝的那哥们把他和邬榕的合照发上了论坛,说自己在医院遇见了邬榕一个人就医。
大家这个时候才相信,邬榕的伤病不是脑残粉丝编出来挽尊卖惨的。
粉丝指责俱乐部不做人,让选手一个人就医,在微博上发酸掉牙的心疼小作文,MS的败绩被他们轻轻放下,转而对带伤比赛的邬榕亲亲抱抱举高高。
本来在悲情脑补自己即将退役的邬榕开始觉得这群人实在太夸张了,一个小小的坐骨神经痛而已,被他们讲得像是准备要水滴众筹做手术了一样。
粉丝在邬榕直播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给他发sc询问伤势,刷屏的sc把邬榕问得不耐烦了。
“屁事没有,能不能别把我说得要死了一样。”
邬榕无法处理这些快要溢出来的关心,那些夸张的、柔情的“榕宝加油”、“呜呜呜呜要照顾好自己呀”让他别扭和不适。
在粉丝眼里,自己是一个无知的婴儿,全世界都要加害他,只有粉丝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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