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稳重平静的老男人盯着她的身体,用手指捻她的舌头。“疼吗?”他轻声问。恩慈摇头,舌尖卷住指腹细细地嘬。纪荣押着舌面,揉她的舌尖,等涎水从恩慈唇角滴下来,才轻声问她:“那……这样呢?疼吗?湿猫…littlelittle…”他没说全那些话,只是慢慢说,同时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等嫩逼都黏在他裤子上发抖,一股一股小心地往出泄,抽出手抚着恩慈的脑袋,把她扣在胸……胸之间,开始发力冲刺。“纪……纪荣……”陆恩慈带着哭腔叫他,刚才还很温柔的爽感突然变得无比尖锐,她控制不了汁液的溢出,也不知道被cao的到底是豆豆还是xiaoxue。“爸爸…爸爸…呜、哈啊……老公……”她大脑一片空白,听到一阵特别明显的流水声,像当着他的面失禁。身体里有一股非常空虚的痒意升起,她明明被磨得小yinchun都肿了,却根本没有东西进来撑满过她。“我进来了?”他说。陆恩慈哭着点头,抓着他的手哀求:“进来……进来……”纪荣放下她,把裙子整理好,在陆恩慈空虚的目光中埋进她腿间。他最爱舔她湿极的时候,含着唇rou啃咬,白嫩的阴阜上留下豆沙色的齿痕,才往下埋进她腿心,用舌头吸卷水痕,在yindao浅处抽插。陆恩慈的腿搭在纪荣肩上背上,他直起身时她就高高地抬着,他伏下,她就用濡湿的大腿夹他的脖颈。她很少叫纪荣daddy,更喜欢叫他老公和爸爸。他年纪大,肌rou坚硬身材亦高大无比,叫这两个称呼禁忌感最重。陆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动物化,她对那种灭顶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现得语无伦次,不知所措。纪荣不叫她sao货啊荡妇啊那些话,他低声叫她湿猫,猫字发音很饱满,不吞音。陆恩慈叫了一整晚,把所有正经的不正经的事抛到脑后,恨不能直接长出根尾巴,在此刻yin荡轻佻地摆动,直愣愣地竖在老公眼前。————————————一些说明:我没有小号,除非到彻底不写文的那天否则不会再开社交账号。我不擅长运营个人账号,去年的事也留下了比较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我比较排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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