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了一会儿,屋内终于有声音。“请进。”陆恩慈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马捷报走进来,如常给女孩子复诊。他留意到,陆恩慈露出的皮肤上,颈部出现了淤痕。他自然认得出那是吻痕,他只是意外。这是纪荣头一次在少女对外无法无法掩盖的部位留印子,那掩盖得住的地方呢?马捷报不觉有些怜悯。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子突然开口:“我很可怜吗?你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纪荣的医生朋友。”她语气带着点刁钻,像是在说一个他不知道但她非常熟悉的梗。马捷报打了个哈哈,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陆恩慈道:“比第一天好很多。”“食欲上呢?”陆恩慈想了一下,很认真地看着他:“也好多了,比如我现在,特别想吃白切鸡。”“阉鸡rou肥,大火烹煮,小火慢炖,都特别,特别特别好。”“就是老鸡rou柴,阉了也没有用。”“……”马捷报没吭声。他减慢挂水的速度,低头抻了抻少女手背处的皮肤。最初的针眼有些发青,那天她烧得太严重,强药退烧,纪荣死死盯着,他没有办法。“最多还有四天,你就康复了。当然,这是在纪总不过来的前提下。”“如果纪荣过来呢?每晚?”“很难说。”“两周?”马捷报摇头。“一个月?”马捷报犹豫片刻,说:“你说的是指完全的发生关系吗?”陆恩慈有气无力地瞪着他,眼里连怒意都很柔弱:“不然呢?你看他像是睡素觉的人吗?”……真的像。纪荣看起来,根本不像喜爱和人发生关系的性格。因为见过真的滥情,性生活很花的男人,比如那种女方怀孕告知后极力否认,过了几天一拍脑袋想起来他妈的真上过,边喊fuck边冲出家门的,所以才知道纪荣的冷淡与无性恋气息含金量有多高。马捷报认识纪荣很久,作为他的私人医生,这也是第一次来替他的女人看病。如果陆恩慈可以被称为“纪荣的女人”的话。马捷报沉思片刻,重写了诊断记录,道:“我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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