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到最后一天才承认她从前教书,压力大了偶尔会吸烟。一支烟两个人分着吸,她呼出烟,看着烟雾说好像水。
我们在做,偶尔她喘息的节奏与吸烟相冲,急促地咳嗽。
阴道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夹得异常紧,快感强得有如酷刑,我感到十分爱她,仓促射精,爱到想起自己来源于这个少女,这个女人。
“亲了下面不准亲我。”她阻拦着不肯让我下去,身上有一股温暖的烘香味。
有的劣质香水为了宣传茉莉香的噱头,会把一部分气味弄得很浓烈。但她身上茉莉的部分很淡,白水香,清冽里掺一点点娇气的干燥花香味儿,很容易让人生出恋慕。
我问:“如果我可以直接跳过手指的步骤,直接舔呢?”
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包括精液吗,爸爸?”
我点头,她不笑了。
“怎么了?”我轻声问:“那我开始了?”
她起身低头靠来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恶地催情,声音悄悄的:“Daddy猜我在干什么?”
她的脸很红,那就是我见过她最后的表情了。
她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但与情人说私密的小话,又忍住羞意大着胆子。
她说爸爸,我有在练习提肛哦。
为了在话音落下那一刻亲到她最可爱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精液,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样。
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与普通性交不同的性交方式。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配得上这种做爱方法。
阴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湿润,连接外阴唇,她被我的舌头搅得直抖。
“亲我,亲我……我没醉,纪荣,我清醒着。”她不停地呜咽。
“我知道。”我说。
我们都默认这是最后一次。
而它果然发生。
我想过很多,很多种会有的反应……但其实要冷静得多。坐起来,更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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