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鬼怎么说的?——织念生香,以香动欲,由欲合情,情合则满。现在“季哥哥”已经闻香入梦,欲随念起,显然也已经入了她织好的情境中,她也必须与他合情。简单来说,就是配合他,诱他动情,赶紧射出来才是正理。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毕竟洛水meimei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这样想着,洛水闭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季哥哥”,她最喜欢的季哥哥正抱着她,在她期望的地方温柔地cao弄着她……屋中安静,唯有两人相交之处水声充沛,yin靡地和着他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她的低泣。湿软的花xue在刚刚那一遭颇为粗暴的cao弄中早已经彻底开了,新一波的快感刚刚褪去,里面的xuerou只能颤抖着迎来又一波的碾压,很快就积聚起了新的酸麻。她就着那难忍的痒意,改推为迎,主动伸手将他在她胸口埋得更深,同时双腿也箍住了他的腰,让他那处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低低地唤了起来:“季哥哥……在……再深一点……深一点……”“我好舒服——呀,就是那里……重一点……”“好痒——我、我快要不行了,季哥哥……”就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顶弄,她一边低呼着,一边逐渐将自己收紧,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绞紧花径。就如同她见过的弟子对练那般,通过逐步加快过招的速度,诱得对方进入自己的节奏,直直双方各自露出破绽,再出手最后一击。他显然被她绞弄得难受了起来,cao她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而她也不再示弱,只顺着他的力不断加快花xue的收缩,直到快感像是积聚的水液那样自xue内而生,逐渐盈满至极限,只等最后一下——她仰首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逼得他那凶物猛地撞开了那最紧致的花芯,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就这样注满了她的玉壶,让她终于在满溢、饱食的快感中呜咽出声…………“在想什么?”走在前面的人问她。“啊?”洛水恍然,堪堪从那个“感觉自己吃饱了结果最后还是被逼着吃了一晚上”的噩梦中回过神来。面前的男人依旧黑着一张脸,但声音和眼神都很平静,完全看不出那晚上差点戳破她身份时的冰冷,也看不出cao了她一晚上时候的放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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