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透出某种危险的意味。洛水是想摇头的,事实上她已经死命摇晃了许多次,可次次真正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他叼了舌头吞咽下去。他还会突然停下,再度示意她自己动作,以示警告。由是不上不下地吊过几次之后,她便只能说出他想听的胡话浑话,好不容易攒出一点力气都用来哭喊求饶吞吃阳物。如此迎来往复几回,两人当真合上了节奏缠绞在了一处。黏腻的水声高高低低地响着,拂在面上,落在耳畔,如她旧梦中的蛛网。不知过了多久,xue中阳物突突抽动起来,差最后两下就要到达极致。可她身下人却不知如何想的,忽然将她朝旁推按开去,阳物也顺势抽出大半。她如何受得了?扭腰抓着他的阳物就要再往体内送,口中不成词句的呜咽细细听来全是“不要”“别走”。恍惚间,那人似叹了一声,问她:“当真要这般?”她气他虚伪,一爪挠在他脸上,骂他狗东西明知故问。那人被抽了也不生气,甚至还笑了笑。“好罢,”他说,“既然非得如此,那你可得接好了。”说着就堵了她的唇,掐着她的腰毫无保留地狠cao数下,直cao到那guitou死死卡住宫口、怀中人模糊尖叫起来,他才满意地就咬了咬她的舌尖,彻底松了精关与尿口,将她灌得小死过去。……洛水悠然转醒时,只恨自己没有继续昏着。眼下的情形根本不是能看的——她被他搂在怀里,双腿大分跨坐在他身上。两人从头到尾皆像是在水中浸过了一般,散发着yin靡又软烂的气息。小腹鼓胀,只稍一动弹,过量的水液便汹涌而下,恍如失禁一般。而面前的罪魁祸首没有半分愧疚,只盯着她腹部兀自感慨:“我就说这般姿势不好,实在漏得太多。”说罢伸指在她xue口塞弄滑动,好似真想将那处堵住般。而洛水已经没力气去想他本打算用什么姿势灌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