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要出去，会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

“你去哪里呀？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雨，可能有暴雨，你要小心点。”

“我去给一个朋友接风，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嗯，那就好。”

“我去工作了，晚上高超会送你回去。”

乔清欢点点头，程森走出隔间，门也带上。

乔清欢在隔间里看书，隔间内安安静静的，隔间外也安安静静的。就这样过了许久，乔清欢肚子饿的咕咕叫，她想回家了。

乔清欢拄着拐杖从床上起身，打开门，办公室里没有程森的身影，她抬头看向时钟，已经四点了。

她一步步，慢慢走到办公室门口，扭动门把手，走廊空无一人，就连秘书也不在秘书室。

她又走了几步，看见一个女生，她拦下她，问她程森去了哪里，女生告诉她程总在开会，如果要找他，可能要等一会才行。乔清欢摇摇头说那算了，又问他高超在哪，女生说她也不知道，但如果她有急事，可以试试秘书室里的呼叫机。

乔清欢感谢了女生，接着转身去了秘书室，但她并不知道应该按哪个号码，不过一转头，发现桌面上的简易书架上贴着一张便签，上边写着数字，后面跟着不同科室。

看样子是秘书自己写的，应该是转达信息是方便联系各科室的备注内容，这下正好方便了她，她按下井键又按下数字零和一，等了一会儿，电话接通。

“喂，这里是高超，老板有什么指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