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惊喜地说:“老谢,你终于回来了。”谢必安目光落在范闲脸上,透出比剑身还要阴寒的冷意,问:“殿下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没有那个义务。”范闲答。“范闲,殿下不只是属于你一个人。”谢必安握紧剑柄,眼底冒火。“他是他自己,不属于任何人。”谢必安提剑直指范闲,语气激动:“我不与你说这些废话,我只问你,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殿下?““他与太子的事我听说了,他受了多少苦,多少罪,你知不知道!”“小石头也死了,它是你送予殿下的,你知不知道它对殿下意味着什么?”谢必安双眼发红发出一声声质问,长剑在手中颤抖。“老谢,你干什么,先把剑放下。”范无救连忙上来压他的胳膊,“发生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愿意看到。”范闲右手紧蜷成了一个拳头,良久后低下头,沉沉地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谢必安哼了一声,将剑收入剑鞘:“你打算怎么办?”“陛下有旨,七日后行刑,我打算劫法场。”“小范大人可想清楚了?”谢必安挑了挑眉,“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吗?”范闲说不出话,谢必安说的正是他最担心的,劫法场,救死囚,若是同罪论处,整个范家都将受到牵连。见他这样谢必安冷笑一声,问:“小范大人,殿下生病那次你曾经问过我,我与你的区别是什么?现在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可知我与你的区别是什么吗?”范闲的思绪被谢必安引回了与李承泽在靖王府偷花的第二日,他与谢必安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说李承泽与谢必安在一起之时是二皇子,与自己在一起时才是李承泽,想来当真戳到了谢必安的痛处,被他一直记到现在。“是什么?”范闲抬头问。谢必安眼睛直视范闲,一字一句道:“你有很多在意的人,可我只有殿下一个。”范闲心中生出感动,冲谢必安道:“承泽有你,不枉此生。”范无救也忍不住叫了一声:“老谢——”“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不勉强你,劫法场我一人就去就行。”谢必安严肃道。范无救:“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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