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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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养了十日的伤,能勉强正常下地行走了,便回国子监继续上课。
国子监第一次大考在入学一月后,眼下就剩了不到半月时间,于旁人而言,只是一次例行考核而已,于卫瑾瑜而言,却是必须抓住的改变命运的机会,因为只有在大考中取得优异名次,他才能拿到国子监的特赦书,顺利参加五月会试。
最后两排,大部分世家子弟还未回来就学,有的甚至直接告了一月长假,以重伤难行为理由,申请在府中学习,直接参加一月后的大考。
孟尧与魏惊春倒是比卫瑾瑜更早一天就入学了,但杖伤还未完全痊愈,每日往返颠簸,要吃不少苦头,见卫瑾瑜竟然也就学了,孟尧不掩惊讶,趁着休息间隙,走过去打了个招呼,问:“卫公子,你怎么不再多告几日假?你旁边这位裴七公子,可是直接告了一月长假。”
卫瑾瑜微微笑道:“我已无碍,不想落下太多课业。”
孟尧点头,倒是佩服,道:“我那里还有多余的软垫,待会儿我拿过来给公子吧,跪坐在软垫上,会好受许多。”
也不等卫瑾瑜推辞,就去把垫子拿了过来。
卫瑾瑜自行换了垫子,朝他致谢。
孟尧豪爽道:“都是同侪,不必客气。”
未免被人说自己故意谄媚攀附卫氏的嫡孙,孟尧没有逗留太久,就回自己的席上了。
卫瑾瑜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下完课,就去藏书阁就着糕点看书,晚上看到亥时二刻,照例去值房找刘管事,问能否留宿的问题。
他想抓住一切可利用的时间读更多的书。
夜里看书看累了,就直接伏在案上睡,第二日一早,简单擦洗一下脸,把钥匙归还,便继续去藏书阁里头看,等着上课。
这日上完课,卫瑾瑜收拾好东西,依旧抱着书箱从授业堂出来,走过一条长廊,去藏书阁方向。
走到一半,才发现长廊尽头站着一道绯色蟒服身影。
卫瑾瑜只能停了下来,静静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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