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做的你总瞧他作甚。”
姚松打趣。
久混风月场的,自然不在意这种逗弄的浑话儿青莲乖顺剥了一颗葡萄递到姚松口中,做委屈状:“奴家只是想哪里没有伺候周到才令世子如此意兴阑珊。”
“小乖乖你哪里是不周到你是太周到了这二十四楼里,哪个不知道他谢唯慎无情还薄情也就你这个小傻瓜,还巴巴地往他跟前凑。”
“走,甭理他,咱们先逍遥逍遥去。”
说话间,姚松便趁着酒兴,揽着人往屏风后的浴池里走去。
调笑声、戏水声、娇喘声、水花迸溅声和更加不堪入耳的声音很快从屏风后传来,其他纨绔俱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走,咱们也去?”
上京权贵圈子素来玩儿的花,做这等事,从来不互相避讳,甚至还会换着人玩儿,所谓通宵达旦,纵情享乐,便是如此景象。
有人开始起头,其他人便也都迫不及待了。
很快,每一扇屏风后,都响起不可描述的动静,或低吟绵绵,或饮泣告饶,或更加激烈地碰撞嘶叫。
偌大的雅厢里很快就剩下谢琅一人,还坐在酒案后,自斟自饮。
青莲赤.裸着上身,伏在浴池壁上,欲生欲死,在极乐中颠簸的间隙,还不忘隔着屏风,打量那冷面阎罗一般独坐在幽暗灯光下的郎君面孔。
这世上,竟有人会对他的美色无动于衷。
如果能征服这样一个巍然如神、冷铁心肠的杀神,该是怎样一种成就感。
那隐在衣料下的体魄与力量,天然有种令人臣服的威慑力。
而且——
这种冷酷与冷面,也仅是对他和其他伶倌而已。
那日隔着包厢门,他明明瞧见,这位谢氏世子很耐心温柔地给人挑鱼刺来着。
宴饮结束又是深夜。
一行人在楼门口作别,各回各家,谢琅脚步虚浮,似不胜酒力,他饮了一整夜的酒,不似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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