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谢琅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在书法上的造诣自然称不上好,好在他臂力过人笔力也遒劲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认真书写颇有承诺之意。
“勉强入眼吧。”
卫瑾瑜吝啬评价了一句便将纸抽走折起,收入宽袖之中一副秉公无私的模样。
谢琅不由笑道:“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绝不食言而肥。”
卫瑾瑜面不改色:“我在督查院任职,说话做事,只认证据。你今日所写,便是实证,日后若敢食言——”
“我任你处置。”
不等卫瑾瑜说完,谢琅便握起那只修长白净的手,正色道。
“还疼么?”
卫瑾瑜问。
“旧伤自然早就不疼了,新伤就不好说了。”
谢琅活动着肩膀轻嘶一声。
卫瑾瑜扬起唇角。
“别装了,我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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